第一文学城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5

第一文学城 2025-08-17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HHerbet编辑:@ybx8
作者:HHerbet 2025/07/15 发表于第一会所或者SIS001 本站首发 字数:21059   夜色是块厚重到能吸走所有光线的墨色绒布,严严实实地捂住了整座城市的
作者:HHerbet
2025/07/15 发表于第一会所或者SIS001
本站首发
字数:21059

  夜色是块厚重到能吸走所有光线的墨色绒布,严严实实地捂住了整座城市的
喧嚣。

  洲际酒店顶层,旋转餐厅在云端之上以一种漠然的姿态缓慢转动,将脚下流
光溢彩的街景切割成一幅幅流动的、沉默的画。

  包厢里,空气中浮动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安静,被地毯、沙发和厚重的窗帘吸
走了所有杂音。

  我陷在一张能吞噬人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温热的巨兽
含在口中。

  指尖那支高希霸雪茄的烟雾袅袅升起,盘旋着,像一条灰色的、犹豫不决的
蛇,最终被空调的冷风无情地撕碎。

  另一只手,我正把玩着杯中的麦卡伦18年,那颗手凿的单一冰球在琥珀色的
酒液里缓慢地、孤独地翻滚。

  每一次与杯壁几乎听不见的轻触,都像是我心底某个节拍器落下的、冰冷而
精准的一响。

  我身侧,就是我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我的老婆,我今后对外公开的情人,
燕子。

  她温顺地依偎着我,身体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我的手臂。

  今晚的她,是我亲自操刀的一场视觉盛宴。

  那件香槟色的Ralph Lauren亚麻薄纱衬,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层被灯
光浸透的、流动的月色。

  在头顶那盏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细碎光芒的照耀下,布料呈现出一种半透明
的质感,能清晰地窥见内里那件灰白色的蕾丝吊带的精致纹路。

  那吊带也是我选的,用两根纤细的系带,将她32C 的饱满与挺翘,以一种近
乎残忍的姿态高高托举起来,挤压出那道令所有男人都无法移开视线的深邃沟壑。

  她垂着头,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细小的阴影,上面仿佛还沾着水晶吊
灯折射出的、细碎的星芒。

  她正小口抿着杯中的勃艮第红酒,一个连手腕角度都堪称完美的、优雅而顺
从的动作。

  当她转头对我微笑时,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熟悉的、天然的温柔,却又巧妙
地混杂了另一种只有我能读懂的味道——一种为了今晚这场狩猎而精心展露的、
楚楚可怜的讨好。

  她耳垂上那对温润的珍珠耳钉随之轻轻晃动,光晕在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颈
侧流淌。

  她的双腿优雅地并拢,裙摆如瀑布般垂落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只露出一截
纤细得仿佛一捏就碎的脚踝,以及那双Jimmy Choo的纯白色高跟鞋。

  此刻,那尖锐的鞋尖,正若有若无地,像一只胆怯又好奇的小猫,用爪尖的
肉垫反复试探着、轻轻蹭刮我的西裤裤腿。

  我当然知道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或者说,是我们共同的「九九」。

  年底那张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的酒店销售业绩报表,悬在她的头顶,也悬在
我的计划里。

  而我今晚带来的这张王牌——郭总,正是她捅破业绩天花板,让她稳坐销售
经理宝座,也让我后续计划得以顺利施行的唯一答案。

  「老郭」,化工药品制造的新贵,也是我们被投的准备上市企业的掌舵人,
四十七岁,身材微微发福,但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场却比他那庞大的身躯更具压迫
感。

  他稳稳地坐在主位上,深蓝色的Zegna 西装被他撑得满满当当,手腕上那块
劳力士「绿水鬼」在灯光下闪烁着沉稳而扎眼的光芒。

  他笑起来时,满脸的横肉挤在一起,显得一团和气,可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
小眼睛,却锐利得像只在暗处窥伺已久的老狐狸。

  他的目光在燕子和另一位女性Nancy的身上来回巡弋,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
如同屠夫打量待宰羔羊般的审视。

  Nancy坐在燕子的另一边,她是燕子的顶头上司,三十六岁的销售总监。

  一头利落的短发,一身剪裁精良的白色真丝衬衫,她总是试图营造一种生人
勿近的冰山美人的形象。

  可我知道,这座「冰山」早已在现实的潜规则浪潮中被融化得只剩下空洞的
轮廓。

  此刻,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敞开着,露出一段宛如上好羊脂白玉般的锁
骨,以及一道惊心动魄的黑色蕾力蕾丝胸罩边缘。

  她的眼神看似清冷,却总是在不经意间飘向郭总,眼底深处那一丝无法完全
掩盖的不安与渴望,出卖了她内心的挣扎。

  「高总,可以啊你,」郭总终于开口了,声音浑厚,带着点笑意,他端起酒
杯,用下巴朝我怀里的燕子点了点,「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那个,特别能「关照」
我的「自己人」?」

  我朗声大笑,手臂收紧,将燕子柔软的腰肢更紧地揽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
瞬间的轻颤。

  我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秀发,嗅着那股淡淡的Jo Malone 蓝风铃香
水味。

  「郭总,你这可就见外了。

  燕子哪里是什么外人,她是我的人,你的弟妹呢」我故意加重了「我的」两
个字,同时用指尖在她腰间的软肉上轻轻一捏,「咱们洲际酒店的销售经理,别
看人长得娇俏,业务能力可是一等一的,至于服务嘛……那更是全球连锁五星级
标准,没得挑!」

  我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暗示,燕子脸颊「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的水
蜜桃。

  她娇嗔地抬眼瞪了我一下,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怒意,反而水光潋滟,媚意横
生。

  她的身体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加温顺地向我怀里贴了过来,那腰肢软得仿
佛没有骨头。

  我凑到她通红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Cici,宝贝,
今晚给我争点气,也给你自己争口气。

  把郭总伺候舒坦了,这张上千万的年度会务订单就是你的了,以后你的事业
上,可就是板上钉钉的皇太后。」

  她的耳垂是我最了解的敏感点之一,我的呼吸拂过,它立刻像受惊的蝴蝶翅
M 膀般轻轻抖动起来。

  她没说话,只是在我怀里用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点头,握着酒杯的手指却下
意识地收紧了。

  郭总带来的两个心腹,也早已进入了状态。

  一个叫徐峰,三十九岁,公司的CFO ,瘦高个,戴着一副金丝无框眼镜,白
净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礼貌而疏离的微笑,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

  但他那双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却总是透着一股子阴冷的算计,目光扫过桌
上的菜品和人,仿佛都在评估其价值与风险。

  另一个叫马涛,四十三岁的生产副总,跟徐峰是两个极端。

  他是个典型的北方大汉,块头壮硕,Armani的衬衫袖子被他豪放地挽到了小
臂上,露出两条盘虬卧龙般的黝黑胳膊。

  他嗓门洪亮,笑声爽朗,嘴里时不时就蹦出一两个带着颜色的大荤段子,是
个典型的酒桌开路先锋。

  一个老谋深算,一个阴沉算计,一个粗野直接。

  这三个男人凑在一起,再加上我和我身边的女人们,包厢里的空气仿佛被投
入了发酵剂,迅速地升温、膨胀,变得粘稠而暧昧。

  几杯酒下肚,马涛那张嘴就彻底没了遮拦,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他上次去泰
国「洗皇帝浴」的经历,那些露骨的细节逗得燕子不得不频频举起手帕掩住嘴,
以此来遮掩自己止不住的笑意和羞涩。

  Nancy则依旧端着她那总监的架子,只是偶尔象征性地举杯,冷艳的脸上看
不出太多表情,但那频繁闪烁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冷笑连连。

  Nancy这个女人,平日里在公司、在燕子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
态。

  可背地里呢?据燕子透露,她早就被这家酒店的幕后业主黄总和他那帮狐朋
狗友们「开发」得透透的了。

  那些所谓的商务洽谈,不过是在一张张豪华大床上完成的。

  今晚,我倒要亲眼看看,她这座伪装的冰山,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高总,你家这位燕子弟妹,业务能力咱们是信得过的。

  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服务」,到底有多「贴心」啊?」马涛喝得满脸红光,
端着酒杯,毫不避讳地冲我挤眉弄眼,那眼神里的含义,在座的成年人没一个不
懂。

  我再次哈哈大笑,搂着燕子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走,感受着她背部曲线
的起伏。

  「马总,这你可问对人了。我的人,当然是我亲自一手一脚调教出来的,那
服务能不到位吗?」

  我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郭总和徐峰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才继续道:
「不过嘛,丑话说在前面。燕子现在怎么说也是我半个情人,身子娇贵,可经不
起几位老总这么折腾。今晚,主要还是得看咱们Nancy大总监的了,让她代表咱们
国际连锁大品牌,带你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宾至如归』、『无微不至』的
顶级服务。」

  我这话一出口,郭总和马涛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而Nancy的脸色,则瞬间白了一分。

  燕子配合地伸出小手在我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嗔怪道:「讨厌,又在这里胡
说八道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销售经理。」她这声嗔怪,嗓音软糯中带着一丝
微颤的尾音,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那效果,比任何露骨的邀请都要来
得致命。

  就在包厢内暧昧的气氛如同高压锅里的蒸汽一样即将顶开锅盖时,Nancy突
然站了起来,她脸上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各位,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瞥了她一眼,心中了然。

  这是怯场了,也是在寻求战术拖延。

  她一个人,面对郭总、徐峰、马涛这三头饿狼,压力可想而知。

  尤其在我明确表示燕子今晚「非卖品」的前提下,所有的火力自然都将集中
在她身上。

  燕子很善良,她在我耳边担忧地低语:「老公,Nancy她……她好像很紧张,
脸色都白了,要不我过去陪陪她?」

  我捏了捏她温软的小手,阻止了她的行动,同样低声回道:「不用管她。

  出来混,这点场面都撑不住,还做什么总监?让她自己去调整。

  而且,你看着吧,咱们这位Nancy大总监,八成不是去调整心态,而是去呼
叫「外援」了。」

  我的预料精准无误。

  不到十分钟,包厢的门被再次推开,Nancy回来了。

  她走在前面,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一踏进包厢,整个空间的温度仿佛又凭空升高了好几度。

  她的出现,就像是在一锅滚油里浇入了一勺冷水,瞬间就炸开了锅。

  她叫林雪,三十五岁,是一家化工设备公司的销售经理,也是Nancy口中的
「铁闺蜜」。

  她今晚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

  身上穿着一件极为贴身的灰色蕾丝旗袍,那旗袍的面料薄如蝉翼,紧紧地勾
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

  旗袍的开叉高得惊人,几乎要开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一双修长笔直、
包裹在超薄黑丝里的美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她那C 罩杯的丰满胸脯,在紧绷的蕾丝下挺得像两座蓄势待发的小火山,让
人忍不住担心那精巧的盘扣随时都会崩开。

  一头齐耳的俏丽短发,配上那张艳丽而充满攻击性的脸,让她整个人看起来
既干练又风骚入骨。

  她一进门,甚至没怎么看我,目光就精准地锁定了主位上的郭总。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在郭总身边坐下,一股浓郁的Di
or真我香水味瞬间扩散开来。

  她端起桌上的分酒器,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茅台,然后朝郭总妩媚地抛了个媚
眼:「郭总,您好呀。

  听我们家Nancy说,您公司最近正好有一批生产线设备需要更新换代?哎呀,
这可太巧了,我今天可是带着我们公司最大的诚意,专程过来跟您谈合作的呢。」

  郭总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盯着林雪那高耸的胸脯,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真
诚:「哦?是吗?哈哈哈哈,好!林小姐快人快快语,我老郭就喜欢跟爽快人打
交道!来来来,坐,坐!」

  林雪的加入,像是一剂强效催化剂,彻底引爆了现场的气氛。

  马涛立刻拍着桌子提议,说光喝酒没意思,要玩点刺激的。

  他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只不过「真心话」被改成了「喝一杯」,而
「大冒险」,则是现场的男士们说了算。

  这个游戏,无疑是为接下来的「正题」做铺垫。

  第一轮,骰子转来转去,不偏不倚地停在了燕子面前。

  她「啊」地一声轻呼,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我笑着,不容置喙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她说:「来,我的Cici同学,输
了就要认罚。坐到我腿上来,然后,把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解开。」

  在座的几位男士,目光「唰」地一下全都集中了过来,像聚光灯一样灼热。

  燕子咬着下唇,眼波流转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羞赧与依赖。

  她顺从地站起身,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跨坐到我的大腿上。

  她的身体很轻,带着温热的香气,隔着两层布料,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
臀部的柔软与弹性。

  她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碰到了自己胸前那颗晶莹剔透的纽扣,犹豫了片
刻,最终还是在我的注视下,轻轻地解了开来。

  纽扣解开的瞬间,那片朦胧的香槟色薄纱下,灰白色的蕾丝吊带边缘被撑开
了一道小小的缺口。

  透过那道缺口,一抹雪白的肌肤和一弯淡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如同含苞待
放的花蕾,在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喔——!」郭总夸张地吹了声口哨,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马涛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那眼
神,恨不得能把燕子身上的衣服都烧穿。

  游戏继续。

  很快,Nancy和林雪也接连输了。

  林雪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惩罚是「展示一下林小姐最自信的部位」。

  她咯咯地笑着,风情万种地站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
的手,捏住旗袍的高开叉下摆,猛地向上一掀。

  旗袍被掀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了里面那条同样是黑色的丁字裤边缘,以及一
小片被黑丝包裹的、圆润挺翘的臀部曲线。

  她做完这个动作,还朝着郭总和马涛眨了眨眼,那副游刃有余的骚媚模样,
瞬间就让两个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许多。

  轮到Nancy时,她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马涛的要求更加直接:「Nancy总监,刚才就看你这衬衫不错,解开两颗扣
子,让我们看看里面的风景呗?」

  Nancy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咬着牙,嘴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了。

  但在郭总那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伸出手,指尖同样带着一丝颤抖,一颗、两颗……当第二颗纽扣解开时,
她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向两侧敞开,露出了大半个黑色的蕾丝胸罩。

  B 罩杯的胸脯虽然不如林雪和燕子那般宏伟,但胜在挺翘紧实,形状完美如
同一对倒扣的白瓷碗。

  此刻,因为紧张和屈辱,她的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那一起一伏的动态,反
而比静态的暴露更添了几分引人凌虐的美感。

  酒精、荷尔蒙、以及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游戏,像三股绳索,将包厢里所有
人的理智与欲望都紧紧地捆绑在一起,然后用力拉向失控的深渊。

  郭总终于觉得前戏已经足够。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端着酒杯,看向我,慢悠悠地说道:「高总啊,我看咱
们这合作的『诚意』,也都表达得差不多了。这个地方,说话还是有点不太方便。
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深入地、好好地『聊一聊』?」

  他话音刚落,马涛就一拍大腿,兴奋地叫好:「对对对!郭总说得对!这包
厢太他妈拘束了,伸不开手脚!走走走,去套房!郭总今晚订的那间总统套房,
可不能白白浪费了啊!」

  我的目光转向怀里的燕子。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我能感受到,她搁在我腿上的手,正紧张地攥成了拳头,手心里满是汗水。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紧张、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
说的好奇与期待的颤抖。

  我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的眼睛。

  然后,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
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Cici女士,我的好宝贝。真正的大场面,
现在才要开始。机会来了,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今晚……能展现出多好的『服务』
了。」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又是一颤,然后,她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一般,轻轻地点
了点头。

  那柔顺的姿态,让我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掌控欲。

  我知道,今夜,这场精心策划的狩猎,终于要进入最刺激、也最精彩的篇章
了。

  总统套房的门被侍者恭敬地推开,一股混合着恒温空调的干燥、高级香氛的
清冷以及地毯羊毛气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

  套房内的灯光被调成了昏暗而暧昧的暖黄色,仿佛给空气中所有漂浮的尘埃
都镀上了一层金边。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璀璨的夜景,车流如织,灯火如龙,但这间位
于云端的华丽囚笼,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只剩下一种近乎失聪的安静,反
而让每个人的心跳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空气中,很快就又弥漫开了新的味道——刚才在包厢里喝的红酒和威士忌的
醇香,混合着Nancy身上的白色真丝衬衫、林雪的灰色蕾丝旗袍以及我怀中燕子
那件香槟色薄纱长裙下,她们各自因紧张或兴奋而渗出的、带着淡淡腥甜的汗水
与香水味。

  这味道,是欲望的催化剂。

  那张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巨大弧形沙发上,郭总像个土皇帝一样,大马金刀
地陷在正中央。

  他已经脱掉了那件束缚的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带也松垮地挂
在脖子上。

  他的一只手粗暴地搂着Nancy的肩膀,将她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下,另一
只手则端着一杯新倒的轩尼诗XO,脸上是那种饕餮客即将享用大餐时的满足与贪
婪。

  林雪,这个天生的尤物,此刻已经主动坐到了马涛的身边。

  她姿态妖娆地翘着腿,那件旗袍的高开叉处,已经能看到黑丝包裹下的大腿
内侧那光滑紧致的肌肤。

  她咯咯地笑着,丰满的胸脯随着笑声在紧身的旗袍下剧烈地颤动,像两只活
泼的兔子,看得在场所有男人的眼神都变得火辣辣的。

  一直沉默寡言的徐峰,则选了一个远离主沙发的单人椅坐下,他依旧是那副
斯文败类的模样,但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却像精准的雷达一样,在Nancy、
林雪和燕子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扫描,那眼神冷静而挑剔,像是在菜市场里挑选着
最新鲜、最合心意的肉块。

  而我,则搂着我的燕子,坐在另一张双人沙发上。

  进门后,我就顺手将她那条碍事的香槟色长裙的裙摆整个掀了起来,堆叠在
她的腰间。

  此刻,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腿上那双白色的
高跟鞋,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圣洁而淫靡的光。

  她整个人蜷缩在我怀里,像一只受惊却又无处可逃的小鹿,浑身都散发着一
种任君采撷的无助美感。

  「高总啊,」郭总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越过Nancy的头顶,落在我怀
中的燕子身上,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试探,「你家这位燕子小姐,可是个稀罕
的宝贝。今晚这合作的诚意嘛,是不是也得让她给我们哥几个开开眼界?」

  我哈哈一笑,手掌在她被丝袜包裹的光滑大腿上肆意抚摸,感受着那惊人的
弹性和温度,口中说道:「郭总,瞧您这话说的。燕子小姐是我的宝贝没错,但
也正因为是宝贝,所以才要拿出来亮亮相,给您和几位老总助助兴嘛。」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郭总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才话锋一转:「不过
呢,她身子骨娇贵,那最核心的地方,可是只有我能碰的。至于其他的服务嘛…
…她倒是可以帮几位老总松松筋骨,让你们也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我们洲际酒
店『闻名遐迩』的顶级关怀。」

  我的话音刚落,怀里的燕子就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脸颊
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你……你别胡说……」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哭腔,却没有任何反
抗的力道,反而像是在撒娇。

  郭总和马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兴奋,笑得更加肆无
忌惮。

  坐在郭总身边的Nancy,脸色愈发僵硬。

  她努力想维持住自己冷艳总监的最后一点尊严,但身体的颤抖和眼神中的那
一丝丝无法掩饰的渴望——那是一种被压抑许久,对男性、对粗暴的征服所产生
的病态渴望——还是将她出卖得一干二净。

  她知道今晚这一劫是逃不过了,潜规则对她而言本是家常便饭,但一次性面
对三个气场各异的男人,而且其中还有郭总这种级别的「大客户」,她还是感到
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一丝扭曲的刺激。

  而林雪,则早已将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中。

  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主动将整个身体都靠向了身边的马涛,C 罩杯的丰满
胸脯有意无意地摩擦着马涛粗壮的胳膊,娇声笑道:「马总,咱们那个设备采购
的细节,要不现在就开始「深入」地聊聊?」

  马涛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哪里还管什么细节。

  他大手一挥,蒲扇般的手掌直接搂住了林雪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粗声粗气地
吼道:「聊!必须聊!今晚咱们就把这事儿从里到外,聊个透彻!」

  气氛,在酒精、荷尔蒙和赤裸裸的欲望催化下,彻底失控,进入了正题。

  郭总率先发起了总攻。

  他似乎很享受撕开猎物伪装的过程,并没有直接去碰Nancy的下体,而是伸出
那只戴着金表、粗糙而有力的手,一颗、两颗、三颗……慢条斯理地解开了Nancy
白色衬衫的所有纽扣。

  衬衫向两侧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纯黑色的蕾丝胸罩。

  B罩杯的胸脯虽然不大,但异常挺翘紧实,乳尖已经因为紧张和刺激而硬化,
顶在蕾丝网纱上,形成两点诱人的凸起。

  郭总发出一声满意的哼笑,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去,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
肆意地揉捏着。

  他的动作很粗鲁,甚至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力道。

  Nancy咬紧了下唇,精致的妆容下,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喉咙里
发出一丝压抑的、既痛苦又带着点异样快感的闷哼。

  「Nancy小姐,放轻松嘛。」郭总低笑着,凑到她耳边,声音充满了不容抗
拒的威严,「咱们这是商业合作,讲究的是什么?是「合作共赢」嘛。」

  Nancy没有说话,或许是说不出话来。

  她只是机械地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似乎想用酒精来麻痹
自己即将崩溃的神经。

  但在那双漂亮的眼眸深处,一丝认命般的麻木感,正在迅速取代原有的挣扎。

  另一边,林雪的表现则堪称「专业」。

  她见郭总已经动手,立刻将气氛推向了新的高潮。

  她从马涛的臂弯中站起来,在房间中央那块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对着所有男
人,做出了一个大胆到极致的动作。

  她伸出手指,勾住自己旗袍的下摆,猛地一掀,将整件旗袍都掀到了腰间,
然后用牙齿咬住。

  她的下半身,除了那双致命的黑丝和一条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丁字
裤,便再无他物。

  紧接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灵活地扭动腰肢,那条丁字裤被她轻易地褪下,
她甚至还调皮地在手指上转了两圈,然后像扔手绢一样,轻飘飘地扔到了马涛的
怀里,娇声问道:「马总,这份「见面礼」,喜欢吗?」

  马涛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像是发情的公牛。

  他一把抓起那条还带着林雪体温和香水味的丁字裤,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
一口,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喜欢!林小姐这么辣,老子他妈的太喜欢了!」
说罢,他粗糙的大手在林雪那被黑丝包裹的、挺翘浑圆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
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套房里回荡。

  林雪发出一长串银铃般的咯咯娇笑,主动分开双腿,就这么赤裸着下体,骑
跨到了马涛的大腿上。

  她的旗袍被揉成一团,堆在腰间,露出了整个白皙圆润的臀部。

  她坐在马涛身上,熟练地扭动腰肢,隔着西裤,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研磨
着对方已经硬如钢铁的欲望。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知道该轮到我的燕子老婆「出场」了。

  我搂着她,低下头,用嘴唇贴着她滚烫的耳垂,低声下达了命令:「Cici宝
贝,去,先去给郭总和徐总,送上一点「甜头」,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
「顶级服务」。」

  燕子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脸红得像要滴血。

  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她害怕,但我也知道,这种场合,退缩就意味着前功尽弃。

  我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只是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印下
一个吻,然后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去。」

  这个字,像是压垮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上了一颗晶莹的泪珠,但她终究还是点了点
头。

  她从我的怀里滑落,动作有些僵硬地跪在了那块柔软得能陷进去的羊毛地毯
上。

  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庞,只有那对珍珠
耳钉,在灯光下摇曳着倔强而凄美的光。

  她先是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慢慢地爬向了主沙发上的郭总。

  她的膝盖在地毯上移动,掀起的裙摆下,是她绷紧的小腿曲线和那双依旧穿
着的白色高跟鞋,这个画面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她停在郭总的腿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郭总。

  郭总此刻正享受着Nancy胸前的柔软,看到燕子爬过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
笑,放开了Nancy,饶有兴致地看着燕子。

  燕子颤抖着伸出她那双弹钢琴般秀气的手,目标明确地移向了郭总的裤裆。

  她的手指笨拙而又生涩地解开了郭总的皮带,拉开了西裤的拉链。

  下一秒,一根狰狞的、长达20厘米的巨大阴茎猛地弹了出来,像一根苏醒的
巨蟒。

  那根东西实在是太粗壮了,上面青筋盘虬,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
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燕子显然被这副景象吓到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了一下。

  但她感受到了我投射过去的、带着压力的目光,最终还是咬着牙,俯下了身
子。

  她张开她那涂着淡粉色唇彩的、樱桃般的小嘴,将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
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太小,喉咙太浅,这过程对她而言无疑是痛苦的。

  我能看到她喉部因为吞咽而产生的剧烈起伏,她紧蹙着眉头,眼角滑落的泪
水滴落在郭总的大腿上。

  但她依旧努力地、笨拙地用她的舌尖,在那巨大的头部上打着圈,试图取悦
这个掌控着她未来的男人。

  「嗬……好……」

  郭总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哼鸣,他粗暴地抓住燕子的头发,强迫
她吞得更深,声音沙哑地赞叹道,「好……好样的……燕子小姐……这……这国
际五星级的服务……果然名不虚传!」

  在郭总的冲击下,燕子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郭总那巨大的东西几乎要捅穿她的食道,但那种被填满、被蹂躏的窒息感,
却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前所未有的刺激。

  几分钟后,郭总暂时放过了她。

  她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眼泪和口水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但她没有时间休息,因为她还要完成我的第二个命令。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又爬向了坐在单人椅上的徐峰。

  徐峰从始至终都像个冷静的旁观者,但此刻,他的呼吸也早已变得粗重。

  他的裤子已经解开,那根16厘米左右的阴茎虽然不如郭总那般雄伟,但却异
常挺直,龟头呈现出一种未经世事的粉红色,像一根精致的玉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燕子这次的动作熟练了一些。

  她跪在徐峰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那根东西含入了口中。

  她的喉部依旧紧缩,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调整呼吸来减轻痛苦。

  她卖力地吞吐着,喉咙紧紧地包裹住那根阴茎,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吮吸声。

  徐峰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他低低地喘息着,伸手推了推鼻梁上
的眼镜,那双总是隐藏着算计的眼睛里,此刻终于完完全全地被原始的、压抑不
住的欲望所占据。

  完成任务后,燕子慢慢地吐出了徐峰的阴茎,然后抬起头,隔着一段距离,
遥遥地看向我。

  她的眼神,像是做完了功课、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充满了讨好、委屈,还
有一丝丝她自己都未曾察令察到的、寻求肯定的依赖。

  我心头一热,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几乎要冲破胸膛。

  我朝她招了招手,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说:「我的好宝贝,Cici,回来。」

  得到我的允许,她像是得到了特赦令,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回了我的身边,一
头扎进我的怀里,身体因为后怕和激动而剧烈地颤抖。

  我掀起她堆在腰间的裙摆和那件已经被揉皱的香槟色衬衫,看到了那件灰白
色的束身蕾丝吊带。

  此刻,吊带下的两点蓓蕾,已经因为刚才的刺激而高高翘起,硬如宝石。

  我伸手,半脱下了她那条纯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

  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淡粉色的阴唇湿润晶莹,像沾满晨露的花瓣,正微微地开合着,散发着诱人
的气息。

  我低头,吻上她最敏感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电流般的颤栗,故意用
气声叫着她的小名:「Cici……Cici……」

  「别……别那么叫我……」她在我的亲吻下娇喘着,声音细若蚊蚋。

  我知道,这个昵称是我对她拥有绝对控制权的象征,每一次呼唤,都能让她
回忆起在那晚KTV 中的情形以及后续在路上酒店里面的疯狂,从而让燕子在羞耻
与快感中彻底沉沦。

  我轻笑着,不再理会她的抗议,顺势将她那条湿透了的内裤完全褪下,扔到
了一边。

  我扶正我那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对准那片湿润的秘境,没有任何前戏,就
这么缓缓地、坚定地,将自己完全地送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嗯啊——!」她发出一声被拉长的、甜腻的呻吟,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
彻底瘫在了我的怀里。

  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紧致、湿热、柔软,像一张活生生的、带着吸力的天鹅绒
小嘴,将我紧紧地包裹、吮吸。

  她胸前那对被蕾丝吊带托举的乳房,随着我每一次的挺进,都在剧烈地前后
晃动,那两颗硬如樱桃的乳头,在薄纱衬衫和吊带的摩擦下,变得更加敏感、挺
立,勾人得要命。

  就在我与燕子享受着这片刻的「二人世界」时,套房另一端的「正戏」,已
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郭总显然已经对前戏失去了耐心,他粗暴地将Nancy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只听「嘶啦」一声,Nancy那条价值不菲的职业包臀裙,被他从中间撕开了一道
巨大的口子。

  紧接着,那条象征着最后防线的黑色蕾D 丝内裤也被他一把扯下,扔到了地
毯上。

  Nancy那片经过精心修剪的、粉嫩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之下,已
经湿得反光。

  郭总不再犹豫,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燕子口水的狰狞巨物,对准Nancy的阴
道,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Nancy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但随即,这声惨叫就转变成了无
法抑制的、高亢的浪叫。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似乎想要抵抗,但身体的本能却在迎合。

  她B 罩杯的乳房在被撕开的衬衫下剧烈晃动,乳头硬得像是两颗即将成熟的
妮娜皇后樱桃,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诱人。

  郭总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她体内猛烈地冲撞着。

  Nancy的浪叫声从最开始的低吟,逐渐变成了毫无羞耻的高亢呻吟,她的臀
部也从僵硬的抵抗,变成了熟练的、富有节奏的摆动,主动迎合着郭总每一次的
撞击。

  就在这时,一旁的马涛也等不及了。

  他狞笑着,几步跨到已经瘫软在沙发上的Nancy面前,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块
案板上任他宰割的鲜肉。

  他没有去碰她颤抖的身体,而是大手一张,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揪住了Nancy
那头代表着职业与干练的利落短发,用一种不容反抗的蛮力,将她的头颅狠狠地
按了下去!

  Nancy被郭总折腾得浑身脱力,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下颌骨一阵剧痛,
嘴巴不受控制地被强行捏开。

  「妈的,轮到老子了!给我含住!」马涛低吼着,眼中闪着残忍又兴奋的光。

  他另一只手死死按住Nancy的后颈,不给她丝毫挣扎的余地,借着郭总刚刚
肆虐过的体位,将Nancy的头狠狠按向自己胯下。

  没有丝毫前奏,那根粗硬滚烫的东西就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气,粗暴地、
不容抗拒地捅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唔——!」Nancy的呜咽瞬间被堵死在喉咙深处,变成痛苦的窒息和干呕。

  牙齿被坚硬的物体狠狠磕碰着,舌根被顶得生疼,整个口腔被塞满、撑开到
极限,生理性的泪水混着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马涛却像一头终于撕咬到猎物的饿狼,根本不顾她的死活,腰身一挺,开始
了更深的侵犯。

  每一次蛮横的顶入,都让Nancy的头颅在沙发上无助地晃动,伴随着沉闷的
撞击声和令人心碎的、被堵住的呜咽。

  「咿呀——!」前后同时被贯穿的极致刺激,让Nancy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
的尖叫。

  她的阴道和喉咙都在剧烈地收缩,试图包裹住这两个尺寸惊人的入侵者。

  一股无法控制的潮吹,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高
级沙发垫染上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而一直作壁上观的徐峰,此刻也终于行动了。

  他走到沙发前,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挺直的、沾着燕子香津的阴茎,毫不
客气地杵到了Nancy的脸前。

  此刻的Nancy,神志已经有些不清,她咬着嘴唇,在一片混乱中,顺从地张
开嘴,含住了徐峰的龟头。

  她的舌头笨拙地打着圈,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与此同时,她那只没有被压住的手,还被马涛抓着,握住了马涛自己的阴茎,
在那根粗大的东西上,进行着上下套弄。

  整个场面,淫乱、糜烂,却又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力量感。

  另一张沙发上的林雪,则将「专业」二字演绎到了极致。

  她骑在马涛身上(此刻的马涛已经转移了阵地),那件灰色的蕾丝旗袍被她
完全掀到了腰间,下摆被汗水和体液浸湿。

  她甚至主动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盘扣,那对饱满的、C 罩杯的雪白乳房,从里
面那件小一号的蕾「丝胸罩里弹了出来,随着她腰肢的扭动,晃得人眼花缭乱。

  她一边扭动着纤腰,让自己的阴道紧致地包裹、研磨着身下男人的欲望,一
边发出勾魂摄魄的娇喘:「马总……马总……我的小穴……爽不爽呀?」

  马涛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边在她体内冲撞,一边发出低沉的嘶吼,蒲扇般
的大手在她白皙的臀部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掌印。

  林雪咯咯地笑着,仿佛一点也不觉得疼。

  她甚至还有余力转向已经从Nancy身上下来的郭总,俯下身子,用自己那对
丰满弹性的乳房,夹住了郭总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开始了熟练的乳交。

  她的舌尖还灵活地挑逗着郭总的龟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诱惑之语。

  郭总被她服侍得浑身舒爽,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没过多久,他便低吼一声,射出了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林雪高
耸的胸脯和那件名贵的灰色旗袍上,留下了一片片斑驳刺眼的白色痕迹。

  林雪咯咯笑着,毫不在意身上的污秽。

  她又立刻转向一旁等待已久的徐峰,张开红唇,一口将他的阴茎含到了喉咙
深处。

  她的喉部轻微地收缩着,舌头灵活地舔弄、卷动,展现出了远超燕子的、令
人惊叹的口技。

  徐峰在她那堪称神乎其技的「服务」下,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便低喘着缴
械投降,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在了林雪那张艳丽的脸上。

  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落,一滴滴地落在她那件已经沾满污渍的旗袍上。

  我看着沙发上那具被三个男人轮番蹂躏的、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身体——Na
ncy,心中的那股变态的报复欲,像野火一样疯狂燃烧。

  当初,就是这个女人,打着「为她好」的旗号,一步步将我单纯的燕子拖入
了潜规则的泥潭。

  今天,我就要让她亲身体会一下,这泥潭的深处,究竟有多么肮脏、多么黑
暗。

  我从燕子那紧致湿热的身体里退出来,将她轻轻抱到一旁,示意她继续去为
郭总和徐峰服务。

  我的燕子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她顺从地点点头,跪在地上,香槟色的衬衫
早已被汗水浸透,半解的扣子让里面的蕾丝吊带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露了出
来。

  吊带的一边甚至滑到了肩头,露出了大半个圆润的、C罩杯的乳房,乳晕是
诱人的淡粉色,而那颗乳头,则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坚硬地挺立着。

  她再一次爬向郭总,含住了那根刚刚享受过林雪乳交的巨物。

  这一次,她没有了之前的生涩,喉部努力地吞咽着,郭总被她这副楚楚可怜
又努力取悦的模样刺激得不行,没过几下,便再次低吼着射了出来,将滚烫的精
液,尽数喷射在了她那张挂着泪痕的脸上。

  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脸颊,流进她的秀发,滴落在她那件香槟色的衬衫上,
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紧接着,徐峰也抓住了她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在
她口腔和喉咙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最终,他也射出了一股精液,大部分都溅在了燕子那条香槟色的长裙上,裙
摆处瞬间被染上了一大片斑驳的白点。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头莫名地一紧,既有对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愤怒,
又有看到她如此顺从、为我付出一切的变态满足感。

  我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搂进怀里,用手帕粗鲁地擦去她脸上的污秽,低声在
她耳边赞扬道:「Cici,干得漂亮。你是我最好的宝贝。」

  然后,我掀起她的裙子,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我毫不怜惜地,再一次狠狠地插入,在她紧致温暖的甬道深处,尽情地驰骋。

  最后,在她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中,我将自己所有的欲望,都灌溉在了她的
身体最深处。

  她高潮时,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双眼翻白,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而她的阴道,则紧缩得像要将我生生榨干一般。

  而在我释放的瞬间,燕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却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整个
人如同一张被抽去所有力气的弓,瘫软在我的怀里。

  她高潮的余韵仍在身体里流窜,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紧致温热的秘
境也以一种近乎痉挛的频率收缩、吮吸着我,榨取着我最后的精华。

  我抱着她温软颤抖的身体,就像抱着一件稀世的珍宝。

  我的燕子,我最心爱的正牌老婆燕子,虽然今晚的阴道只属于我一个人,但
她那张樱桃小嘴和那双纤纤玉手,却成为了为几位「大客户」提供附加服务的工
具。

  在我的命令下,她轮番为郭总、徐峰和马涛进行着口交和手交。

  每一次,当男人们在她脸上、身上射精时,她的身体都会因为羞耻而剧烈地
颤抖,但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她的脸上、她那件香可可奈尔风格的香槟色衬衫上、她那条同色系的长裙上,
以及内里那件灰白色的蕾丝吊带上,都沾满了一片又一片、一点又一点的、属于
不同男人的白色精斑。

  这些斑驳的痕迹,像一枚枚耻辱的勋章,烙印在了她今晚的记忆里。

  这次射精后,我没有急着抽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她轻得像羽毛,双腿还无力地盘在我的腰间,整个人如同藤蔓般依附着我。

  我将她抱到套房角落里那张干净的单人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让她躺下,然后
才缓缓地从她湿热的身体里退出。

  我走进宽大的浴室,拿了酒店里面的一条柔软的埃及棉毛巾,然后回到她身
边,给她盖上。

  她的睫毛还在轻轻颤动,双眼迷离地看着我,眼神里是全然的信任与依赖。

  「老婆,」我低声唤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你做得很好,
我的宝贝。

  现在,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哪儿也不用去。」我顿了顿,用手指轻轻刮了
一下她小巧的鼻尖,继续道,「不过,别睡着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你是我的人,你要看着,看着她们是怎么做销售的呢。

  明白吗,我的「小襄理」?」

  「襄理」这个词,带着一种奇妙的暗示,让她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又轻
轻一颤。

  她看着不远处那已经彻底失控的场景,再看看我眼中那既宠溺又充满掌控欲
的神情,终于,她像是明白了自己新的角色,顺从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
慵懒而又满足的轻哼,像一只被主人梳理完毛发后心满意足的波斯猫。

  我站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看着外面已经乱作一团的景象,拍了拍
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房间里所有的淫靡之声。

  「好了,各位,热身结束。」

  郭总、马涛和徐峰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们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未被满足的欲望,像三头被吊足了胃口的野兽,
齐刷刷地看向我。

  而被他们压在身下的Nancy和林雪,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们狼狈地整理
着身上那早已不成样子的衣物,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转向主座上的郭总,嘴角勾起
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郭总,您是咱们今天的贵客,是皇上。

  自古以来,皇上批阅奏折累了,都得有两个最贴心的妃子一左一右伺候着,
您说对不对?」

  郭总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他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一屁股坐回主沙发上,
拍了拍自己左右两边的空位:「高总说的对!太对了!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林雪,这个天生的尤物,反应最快。

  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抢先坐到了郭总的右边。

  她那件灰色的蕾丝旗袍,因为之前的揉搓,下摆的蕾丝边已经被撕裂,盘扣
也开了好几颗,露出了里面白色胸罩的一大片蕾丝花边和C 罩杯那深邃的乳沟。

  她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贴在郭总身上,娇声道:「郭总,您想先从哪里开
始放松呀?是肩膀,还是腿呀?」

  Nancy则慢了半拍,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屈辱和挣扎。

  但在我冰冷的注视下,她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僵硬地坐到了郭总的左边。

  她那件白色真丝衬衫早已被扯得皱皱巴巴,扣子掉了一半,露出大半个黑色
的蕾丝胸罩和紧实挺翘的胸脯。

  她那条职业包臀裙,更是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从大腿一直裂到臀部,
让她只要稍微一动,裙下的风光就若隐若现。

  郭总左拥右抱,心满意足到了极点。

  他伸出两只肥大的手,一只放在林雪那被黑丝包裹的丰腴大腿上肆意揉捏,
另一只则直接伸进了Nancy被撕开的衬衫里,握住了她那只戴着黑色蕾丝胸罩的
乳房,隔着布料粗暴地把玩着。

  「还不够。」

  我摇了摇头,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光坐着怎么行?林雪,」

  我命令道,「跪下去。皇上日理万机,要先从「根本」上解决疲劳。」

  林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立刻滑下沙发,跪在了郭总的两腿之间。

  她熟练地解开郭总的裤子,将那根刚刚休息片刻又再度精神起来的巨物捧在
手中,然后张开红唇,将其深深地含了进去。

  她的口技,确实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吞、吐、吸、舔,节奏和力道都
控制得恰到好处,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让郭总舒服得浑身颤抖,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Nancy,」

  我的目光转向另一个,「别愣着。按摩。让郭总体验一下你们总监级的『手
艺』。」

  Nancy浑身一僵,但还是顺从地靠过去,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为郭总按
摩太阳穴。

  她的动作起初还带着几分专业和疏离,但郭总那只在她胸前作祟的手越来越
过分,甚至开始隔着蕾丝揉搓她那颗已经硬化的乳头。

  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手,也从太阳穴,慢慢滑到郭总的脖颈、肩膀,再到他宽阔的胸膛。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神经质的颤抖,划过郭总的皮肤,反而带来了一种别样的、
充满禁忌感的刺激。

  我坐回燕子身边,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像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燕子靠在我肩上,她看着Nancy和林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同情,
有庆幸,还有一丝自己地位被巩固后的优越感。

  她甚至在我耳边,用极轻的声音点评道:「Nancy的手法太僵硬了……她应
该用指腹,而不是指尖……」

  这边郭总正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另一边的马涛和徐峰早已是欲火焚身,等
得不耐烦了。

  马涛是个粗人,他一把就将刚刚从郭总身下得到片刻解放的林雪给拽了过去,
将她按倒在地毯上,让她以一个「狗趴式」的姿势跪着。

  林雪那件旗袍的后摆整个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浑圆挺翘、只被一条细
细的黑色丁字裤勒着的臀部。

  马涛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在林雪身后,然后将自己那双穿
着名牌皮鞋的大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林雪柔软的后背上,把她当成了一个有温
度、会呼吸的「脚凳」。

  「妈的,还是这样舒服!」马涛得意地晃着腿,端起酒杯,另一只手则在林
雪那弹性惊人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骚娘们,给老子叫两声好听的!叫得好了,你们公司的设备,我就在郭总
面前多美言几句!」

  林- 雪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她立刻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呻吟:「啊……马
总……您好厉害……您的脚踩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嘛……」她一边叫着,
一边还配合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臀部去蹭马涛的小腿,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另一边的徐峰,则展现出了他闷骚到骨子里的那一面。

  他没有像马涛那样粗暴,而是慢条斯理地走到了Nancy面前——此刻的Nancy
刚刚被郭总从怀里推开,正跪坐在地毯上喘息。

  徐峰在她面前蹲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神里是一种近乎变态的、
冷静的审视。

  他伸出手,捏住Nancy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然后,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缓缓说道:「把鞋脱了。」

  Nancy愣住了,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脱了。」徐峰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威胁。

  在屈辱和恐惧的双重压迫下,Nancy最终还是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脚
上那双白色高跟鞋的搭扣。

  当她赤裸的、涂着精致红色蔻丹的脚暴露在空气中时,徐峰的眼中闪过一丝
狂热。

  他伸出手,握住了Nancy那只小巧玲珑的脚,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抚过她的脚趾,感受着那细腻的皮肤和完美的骨骼。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将Nancy的脚,凑到了自己的裤裆前,用她那柔嫩的脚心,去摩擦自己早
已硬如铁棍的欲望。

  他还命令道:「动,用你的脚趾,夹住它。」

  Nancy的脸上血色尽褪,这种玩法比直接的性交更让她感到羞辱。

  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僵硬地、笨拙地蜷曲起自己的脚趾,试图去取悦这个有
着特殊癖好的男人。

  她那被撕破的裙子,让她在做这个动作时,腿根处的风光一览无余。

  而她那件敞开的衬衫,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让胸前那对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乳
房,不住地晃动。

  徐峰一边享受着脚底传来的异样快感,一边用眼睛贪婪地欣赏着她这副屈辱
而又性感的模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满足的低吼。

  我看着这一切,嘴角的笑意更浓。

  我转头对怀里的燕子说:「看见了吗,燕子?这才是做销售呢。每个人都有
自己的『需求点』,抓住了,就无往不利。这点上你的总监和她的好闺蜜确实专
业。」

  燕子羞涩地点了点头,但她看着Nancy和林雪的眼神,却多了一丝敬畏。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整个总统套房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斥着肉体碰撞声、
喘息声、呻吟声和浪叫声的、疯狂的欲望炼狱。

  Nancy彻底被玩坏了,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被郭总和马涛轮番摆弄
着各种姿势,后入、侧入、甚至是被抬起双腿架在肩膀上……她的嘴里,也几乎
没有空闲过,始终含着徐峰的阴茎,双手则被要求着,为其他男人进行着手交。

  她那件原本圣洁的白色真丝衬衫,此刻早已被汗水、酒精和男人们的精液浸
透得不成样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胸前那两颗可怜的乳头,在湿透的布料下,
清晰地凸显着它们的形状和硬度。

  林雪,这位「救火队员」,也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她被马涛和徐峰以「前后夹击」的姿态操弄着,旗袍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了
整个白皙的臀部和后背。

  她丰满的C 罩杯乳房在剧烈的晃动中,几乎要从蕾丝胸罩里跳出来。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嘴里依旧含着郭总的巨物,双手甚至还有余力握住
我凑过去的阴茎,为我进行着快速而有节奏的手交,那娴熟的技巧,快得让人头
晕目眩。

  时间在淫靡的游戏中流逝,酒精和荷尔蒙彻底统治了这间华丽的牢笼。

  郭总终于在林雪那张永不疲倦的小嘴和Nancy那双越来越放得开的玉手下,
缴械投降了。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林雪的口中。

  林雪毫不犹豫地将其吞咽了下去,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然后抬起
那张沾满津液的俏脸,对着郭总妩媚一笑。

  而郭总,在释放之后,又将目光转向了Nancy.他一把将Nancy拽到自己身下,
撕开了她胸前那层最后的屏障——黑色的蕾丝胸罩。

  那对B 罩杯的、形状完美的乳房终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因为长时间的
刺激而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深红色。

  郭总低吼着,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像婴儿吸吮母乳一样,大口地吮吸了起
来。

  马涛也在林雪的「脚凳服务」和声声催情的浪叫中,达到了高潮。

  他直接抓过林雪的头,就着她跪趴的姿势,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射在了她那
头俏丽的短发和后颈上,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后背流淌下来,画面充满了原
始的冲击力。

  唯有徐峰,还在不紧不慢地享受着他那独特的「足交」服务。

  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种精神上的征服感。

  Nancy和林雪像两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瘫软在那里,她们身上的衣服已
经彻底被各种液体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们身体每一寸的曲线。

  她们的头发黏在脸上,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眼神空洞而涣散,仿佛灵魂
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至于我,为了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感」和对燕子的「专属权」,我今晚刻
意没有插入Nancy和林雪。

  但这并不妨碍我享受她们的服务。

  我让她们轮流为我口交和乳交。

  Nancy的口交带着一种被迫的、屈辱的节奏感,她的舌尖会执拗地挑逗,吞
咽时喉部的轻微收缩充满了反抗的意味,她那B 罩杯的乳房堪堪能夹住我的阴茎,
但正是这种笨拙而充满凌虐感的服务,反而让我爽快地提前射了好几次。

  林雪的服务则堪称艺术。

  她的口技,如我之前所体验的,充满了技巧和变化,深喉、舔舐、吮吸,每
一种都能带来不同的极致快感,我甚至在后来要求燕子在一旁「观摩学习」。

  而她那对丰满的C 罩杯乳房,则是我今晚最喜欢的「玩具」,当它们紧紧夹
住我的阴茎时,那两颗硕大深红、硬如宝石的乳头带来的摩擦感,几乎让我疯狂。

  我是第一个,也是射得最多的,将白浊的欲望喷洒在她们的职业装上的男人。

  那些白色的痕迹,是我今晚「战功」的最好证明,也是她们努力「工作」的
最好回报。

  天色,终于在疯狂的宣泄中,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总统套房内,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到刺鼻的、由汗水、酒精和精液混合而成的腥臊气味。

  昂贵的地毯上,散落着破碎的酒杯、被撕烂的衣物、用过的纸巾和皱巴巴的
丝袜内裤。

  我的老婆燕子,此刻正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我的怀里。

  她身上那套名贵的香槟色套装,早已被各色液体弄得污秽不堪,脸上干涸的
精液痕迹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她虚弱地抬起头,靠在我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老公……今天我
这个「小情人」的服务……你还……还满意吗?」

  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的腰肢,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低语道:
「Cici,你永远是我最棒的宝贝。告诉我,今晚,你自己……是不是也享受到了?」

  我的话像一道电流,击中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然后,主动地、热烈地吻上了我的唇,那双美丽
的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依赖,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沉沦。

  不远处的地毯上,Nancy和林雪也像两条搁浅的美人鱼一样,赤裸着身体,
瘫躺在那里。

  她们的白色衬衫和灰色旗袍被随意地扔在一边,同样沾满了斑驳的精斑。

  她们胸前那两对不同尺寸的乳房,在经历了一夜的蹂躏后,依旧挺立着,乳
头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地凸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郭总心满意足地穿上西装,拍了拍手,脸上是那种酒足饭饱后的餍足笑容。

  他走到我面前,大声说道:「高总!你这位燕子小姐,还有这位Nancy总监,
她们的服务,确实是『顶级』的!到位!这个年度会务的订单,没问题了!你让
你的小情人,下周带着这位Nancy总监,直接来我公司签约就行。」

  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林雪,补充道:「至于这位林小姐的设备
采购……我也会『认真』考虑的,希望下次,能有机会和林小姐『单独详谈』一
下。」
  郭总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服,他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大笑道:「高
总,服了!我老郭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玩过这么多次,今天在你的小情人燕子小
姐这儿,才算是开了眼界!什么叫专业?这才叫专业!什么叫服务?这才叫服务
啊!」

  马涛和徐峰也纷纷附和着,各自整理着衣物,脸上都挂着相同的、心满意足
的笑容。

  我心里清楚得很,所谓的「签约」和「单独详谈」,不过是今夜这场盛宴的
延续。

  等待燕子、Nancy和林雪的,将是另一场更加赤裸、更加直接的交易。

  我们各自离开了那间如同修罗场般的总统套房。

  城市的清晨,空气清冽,带着一丝雨后的湿润,与套房内那粘稠污浊的气息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叫了一辆专车,是那种带有隐私隔板的奔驰商务车。

  燕子虚弱地靠在后座上,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整理自己。

  那件香槟色的衬衫扣子胡乱地扣着,长裙上的精斑在透过车窗射入的晨曦中
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刺眼。

  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她衬衫下那两点依旧坚硬挺立的乳头,隔着一层薄纱
和蕾丝吊带,顽强地凸显着它们的轮廓。

  开车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他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偷偷地、贪婪地瞄着燕子
的胸口。

  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猥琐和猜测,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男人都懂的、
心照不宣的笑容。

  燕子察觉到了那道目光,身体下意识地向我身边缩了缩,像是寻求庇护。

  我将她冰冷的身子搂入怀中,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
那片引人遐想的春光。

  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Cici,回家,我再好好疼你。」

  她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红得像清晨的朝霞。

  她把脸深深地埋进我的胸口,低头不语,像一只做错了事的猫。

  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在我怀里那轻微的、不可抑制的颤抖。

  我知道,这一夜的经历,那股混杂着极致羞耻与极致刺激的洪流,已经冲垮
了她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她……或许已经有点上瘾了。

  而在另一辆普通的出租车里,气氛则完全不同。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依旧能闻到从Nancy和林雪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无法
掩盖的浓重精液味。

  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后座上这两个妆容花掉、衣衫不整的漂亮女人。

  他的目光,在她们胸前凸起的乳头和衣服上那些可疑的白色痕迹上来回扫视,
嘴角那抹淫荡的笑容,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们昨晚干了什么。

  他甚至还回头,特意看了一眼她们上车的酒店名字和时间,像是要把这个
「情报」深深地记在脑海里,想着日后是否还有机会蹲到这几个尤物。

  Nancy蜷缩在车门边,将头靠在冰冷的车窗上,双眼失神地望着窗外飞速倒
退的街景。

  她的内心,像一潭死水,麻木而冰冷。

  但在这潭死水的深处,却又泛起了一丝丝异样的、微弱的涟漪——那是一种
堕落的快感,一种被彻底征服后、放弃抵抗的轻松感。

  她甚至在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期待下一次……下一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会是怎样的光景。

  坐在她身边的林雪,则试图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她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努力想整理一下自己那被弄得一团糟的短发和花掉的
口红。

  她甚至还强颜欢笑地,想和前排的司机搭话,问一句「师傅,到XX路还有多
久」,以此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但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而当她想到郭总最后那句「单独详谈」时,她的内心便涌起了一股无法遏制
的、对未知的恐惧。

  她能想象得到,那所谓的「详谈」,会是在怎样私密的空间里,以怎样的方
式进行。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阵燥热,双腿之间,竟
又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股温热的暖流,瞬间就又打湿了她今晚被蹂躏到因为已经
灌满了精斑而发硬的内裤。

  这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她羞愤欲绝,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只能无
力地瘫软在后座上,眼底深处,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正视的……羞涩与期待。






0

精彩评论